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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马丁•路德•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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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丁·路德·金纪念堂11月13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动工,成为西方媒体都不敢忽略的新闻。纪念堂这种东西其实挺无聊的,地球上也盖得太多了,它们多数命运滑稽,等着某一天被鄙视它的人群拆掉,终究无法完成流芳千古的使命。

而真正值得纪念的人,不盖这些建筑大家也会感激他,比如马丁·路德·金,他的名字已经变成了人权的象征,哪里有丧失天赋权利的一群人,我们可能就会说“那里需要一个马丁·路德·金。”

金博士的梦想很简单:不能因为我们皮肤黑就剥夺我们的权利。这样小儿科的事情似乎不必要搞十几年民权运动,也不用组织20万人大游行,但是他著名的演讲《我有一个梦想》却发表在仅离现在43年的1963年。这说明侵害人的权利,从来都是明目张胆、显而易见的;同时人争取权利的过程也是相当艰难的,人的权利在美国的宪法里写得清清楚楚,建国近两百年后,为什么黑人还没有权利?那是在这段时间里黑人不被当成人,社会的主流意见以为黑人一旦获得了权利,必将天下大乱。所以国家的进步,文明社会的成形,某种程度上可以与“人”这个概念的扩展成正比,黑人是人,有色人种是人,妇女是人,同性恋者是人……种种被歧视的族群最后成为宪法里的人。

偏见破除以后,我们就会发现,其实让人陷于野蛮状态的固执都是小事,好像我们回去了也能干这种大事一样。其实不然,我们现在照样生活在一大堆偏见当中。比如说我们的人口大规模流动已经是事实,他们为社会创造的财富否认的难度也很大,可是现在每当谈到治安恶化时,就有很大的声音主张限制人口流动,钟南山的手提电脑一被抢走,他就想到了收容制度的好处,院士都是这种思维方式,可以估算出这种偏见的力量。

每个人的移动是他的基本权利,不能因为我出生在农村就没有移动到城市的权利,精子不那么幸运,就只有一半的权利或者毫无权利,擅自到了城市就有被打死的可能,这种逻辑就像皮肤黑就剥夺人权一样;人行使移动权是天经地义的,而人移动多了,犯罪率上升了,错不在人行使了移动权,而是警察的能力跟不上。

有次我与一位爱好旅游的年轻人(因此他见多识广)偶然谈到有专家建议将土地的所有权索性给了农民,这样他们有了起步的资本,社会的不公也将得到缓解……没等我说完,他断然说:“这样不行,他们会把土地糟蹋光的,全换成酒喝。”他显然低估了农民们爱护自己财产的热情,同时高估了他们的酒量。这次谈话使我意识到了偏见的力量,族群歧视政策的强大民意支持。我们分到了一块地,会不会轻易用来换酒喝?如果会,那就得允许别人也用它换酒喝;如果不会,我们就要认定别人也不会,这是一种公平的思维方法,也是使社会趋向于文明的思维方法。我能享受一切,财产、自由、发表意见,而别人因为出生地、肤色、教育程度等因素就得放弃这些好东西,这就是不把别人当人的冷酷隔离,正是马丁·路德·金所反对的。

为了让偏见少一些支持者,请上天赐给每个不公不义的地方一个马丁·路德·金吧,这是对他最好的纪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