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海燕》“乌云”涵义之我见

宁波八中徐春来

高尔基的《海燕》一文，以其革命性和战斗性，引得了读者广泛的注意，成了革命者进行宣传战斗的有力武器，其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，我想是较确切的运用了象征手法。

例如：海燕象征了英勇善战的无产阶级的先驱者，大海象征着革命高潮时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等，这些理解都是正确的。但对有些参考资料，尤其是市编的单元练习中，有关的“乌云、雷鸣、电闪”的象征意义，却说成是黑暗的反动势力的象征。笔者颇有不同的看法，以抛砖引玉，得出确切的涵义，以利于教学，而不至于误人子弟。

初初读之这种解释也有一定道理，可在有些文句中，深思一下，就不难发现，再这样去解释却十分的牵强，甚至是不正确的，而违背了作者的愿意。我认为，理解一种事物的象征意义，也应像理解词义一样，不能离开具体的语言环境。

如果说在“……它深信，乌云遮不住太阳，……”这句话中，“乌云理解为是黑暗的反动势力的象征，我想这无疑是正确的；另外还有下列几句话中的“乌云”，也可以理解为黑暗的反动势力的象征：

“１、（海燕）一会儿箭一般的直冲向乌云，它叫喊着……

２、乌云越来越暗，越来越低，向海面直压下来……

３、……它（海燕）笑那些乌云，它因为欢乐而号叫！”等。

但是如果在这句话中：“——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叫喊声里，乌云听出了欢乐。”也把“乌云”理解为“黑暗反动势力的象征”，这似乎就不妥了。因为海燕是革命先驱者，它在为革命呐喊，宣传战斗，作为反动势力象征的“乌云”，痛恨、镇压还来不及，又怎么可能听到“欢乐”呢？也许有人会说，这是“反语”或是“反衬”，我想这想理解，似乎太勉强些了吧。

再从暴风雨的象征意义来看，它象征着席卷一切的革命浪潮的风暴，而暴风雨的产生，从自然现象看，也应该是离不开“乌云、雷鸣和闪电”。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，这三者在《海燕》这篇文章中的有些文句中，是否可以理解为：象征着为革命风暴的到来，而进行不屈的助威及呐喊的进步力量呢？如：

“１、在这叫喊声里，乌云听出了愤怒的力量、热情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。

２、一堆堆乌云，像青色的火焰，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。”

上二句这样去理解，即符合全文愿意，又符合自然现象的规律。

因此可以说，“乌云”到底象征着什么，应根据这一词是在什么样的具体的语言环境中去理解。至于“闪电、雷鸣“等，在有些句子中，也象“乌云”一样，是象征黑暗的反动势力；而在有些语言环境中，恰恰是革命高潮到来时，支持鼓励先驱者“海燕”，进行战斗的进步力量的化身之一。

以上是一管陋见，请不吝指教为盼。